俄國人臉很臭，但實際上人超好又有耐心！愛喝酒，但超級討厭喝酒打卡！機場入境時微笑，真的會被帶去小房間嗎？國民很少出國旅遊，因為國家實在太大了？戰鬥民族神祕又有趣的日常，才不是你想的那樣！
[編輯 食尚編輯部] 整理 黃品儒／撰文 裴凡強、唐宏安／圖片提供 悅知文化、達志影像shuttershock／核稿主編 方君民
約莫3年前吧，人在俄國的我趁著休假瀏覽網路新聞，剛好看到台灣某節目外景團隊到莫斯科，當海關人員查驗護照、核對護照時，這位外景節目主持人看著對方微笑了一下，旋即被扣留在狹小的拘留室，直到我國派駐莫斯科的外交官前往搭救才得以脫困。而且，在他成功被「營救」時，航空警察和海關人員還以怒吼與咆哮「歡送」他！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？當時，依照我國外交官的解釋，對俄國人來說，「笑」代表輕浮或心虛，因此在入境時，對著查證人員做出這個舉動，代表他做賊心虛，拘捕這樣的人應該是為民除害，人心大快吧！
▲克里姆林宮、紅場、聖瓦西里主教座堂是莫斯科知名旅遊景點。（圖片提供：達志影像shuttershock）
這則新聞，不禁讓我回想起第一次前往俄國時的光景。時間是1998年8月，下了飛機，抵達蘇聯時代泱泱大國的門面：首都莫斯科的機場。我眼前是閃爍著昏暗光芒、早該汰換的日光燈燈管，以及因老舊而失去光澤的大理石地板，眼前毫無效率的工作人員，造成旅客大排長龍並等待入境，放眼望去一片慘澹。一向笑臉迎人的我，這下子真的是擠不出笑容來了。好不容易抵達海關，我怯生生地遞出護照，看到的是一張俄羅斯撲克臉，連話都講不出來了，哪裡還笑得出來？現在回想起來，還真是因禍得福呢！後來，我的俄文慢慢進步，也認識愈來愈多的俄國人，某天還在課堂上讀到了一句俄國諺語：「傻蛋徵兆─沒事而笑。」（Смех безпричины – признак дурачины），這才恍然大悟為什麼到了東正教的教堂，不管是聖人還是天使都板著一張臉，連抱著耶穌的聖母也不例外，莫非俄國人不笑的DNA其來有自？
▲俄國人通常扳著一張臉莫非是因為DNA？（圖片提供：達志影像shuttershock）
不過，我還是相信「微笑是世界共通的語言」這個說法。如果帶著微笑問路、點餐，頂多被視為傻瓜，毋須因為他們相應不理而受傷，更不必因他們板著臉孔而害怕，相反地，偶爾還有機會見到賞心悅目的嫣然一笑。特別是當被俄國人視為「真正的朋友」時，他們會帶著笑容，邀請自己人到他們不太寬敞的家中用餐，並親自下廚煮一大桌菜。其實，冰冷是俄國人的保護色、距離是他們的防彈衣，一旦讓戰鬥民族卸下重重心防，熱情好客的一面顯露出來，你會發現，他們的笑容一樣親切可掬。
▲卸下武裝其實可以發現他們的笑容一樣親切可掬。（圖片提供：達志影像shuttershock）
蘇聯解體前，俄國開始打開對外交流的大門，一般人民也因為與外界接觸而開始有所改變。例如，建於1703年的前首都聖彼得堡，就是因為彼得大帝苦惱於莫斯科的保守僵化而下令興建，肩負起的重任就是「開一扇向歐洲的窗」。所以，不論在城市建築物與居民親和度上，都同時兼具歐風與俄式風格。若一位背包客迷路，一定能得到一個稍嫌生硬但勉強能溝通的英文回覆，有時對方甚至會因為自己的英文太菜，送上帶有歉意的笑容，但若是碰上分秒必爭的莫斯科人，情況就不是這樣了。這也難怪，前一陣子在聖彼得堡的地鐵站出現寫有「微笑─惠而不費，讓一切看起來更好」的廣告看版。
▲對著客人親切微笑，已漸漸是俄國服務業的標準配備。（圖片提供：悅知文化）
相對於聖彼得堡，莫斯科人節奏較快、較為嚴肅冷漠，但我相信這是世界上許多大城市居民都共有的特性，因為我碰到不少地方的居民，包括莫斯科人在內，都曾經不吝給我這個外國人一個可愛的微笑，讓人感到溫暖。所以，下次有機會來到俄國，別忘了帶來我們的微笑喔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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